凭什么?”她还被燕怀瑾抱着,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男子都可以,为何女子不行?”
“这不是男女的问题”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软肋,而我怕自己护不住你,我还不够强,我怕极了失去你。
天知道,瞧见她浑身染血的模样时,燕怀瑾的心蓦然碎成了几瓣。
裴筠庭的行动和意识皆因伤变得迟钝,故而未能细想他的用意,稍稍从他怀中退出来:“不要你管了,让温璟煦或者展昭展元来抱我。”
“……”燕怀瑾咬牙切齿道,“裴绾绾,有胆你再说一遍?”
“就不要你抱!”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精力,梗着脖子便顶道,“死了也不关你事。”
话音刚落,就被燕怀瑾二话不说打横抱起。
起初她还尝试挣扎,结果燕怀瑾冷飕飕地看她一眼后,裴筠庭就不动了。
姑且给他抱着吧。
没过多久,裴筠庭就靠在燕怀瑾怀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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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承干殿灯火通明,宫人忙前忙后,进进出出,屋内则坐满了人。
仁安帝与皇后端坐于首,正听展昭和展元汇报事情经过。
而侯府长房除林舒虞外的人都在。
裴照安站在紧闭的房门外,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两只手分别握于腰带上这是平日佩剑的地方,而在宫门前,他们的刀剑皆已卸下;裴长枫和裴仲寒一刻也坐不住,碍于仁安帝和皇后在场,未敢表露过多的焦躁,不断地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