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
秦家人都知道,自己这个二哥哥最爱玩闹,斗鸡走狗、投壶马球这类无一不精,她投壶技艺只能说一般,定会拖累他。
本身就怵这个兄长,又成了个累赘,秦璎早在心里叹了八百遍气。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灯火映在少年的侧脸,在那双黑黝黝的凤眸中,似有灿烈的火花在燃。
也不知是多久,秦琅的目光从那一脸璨笑的姑娘面上挪开,神色不辨喜怒地看向自家五妹,半晌都没说话,让秦璎本来就发怵的心神更不安了。
“二哥哥……”
直到秦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秦琅才用着一种近乎于阴恻恻的目光看着某处,语气凉凉道:“放心,二哥带你赢。”
虽然也知道宁家丫头不会选他,但真正到了这一刻,秦琅发现自己并没有预料中的淡定,甚至可以说是心头躁得慌。
被她轻看厌弃,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秦琅仍然很介怀。
因而他打定主意胜过他们,让她知道谁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一个高约两尺,颈长肚大,狻猊造型、镀着金漆的铜壶被下人抬上来,置于庭院中央。
自先秦时,投壶便成了士大夫以及贵族在宴饮时喜爱的活动,壶、矢、酒、乐曲是不可或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