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竟没有翻身教训她,反而是默默受了。

宁姝本还意外这厮怎么这么冷静了,然自己玩累了,才说了一声不玩了,宁姝立马被掀翻在了床上,与秦琅位置直接发生了一个颠倒。

“你玩够了,这下该轮到我了吧。”

那临时穿上的亵裤被一溜烟扯了下去,接着就是宁姝身上的一切。

这一夜,匣子里又少了两个羊肠,宁姝也过得甚是有滋有味。

……

又是一年浴佛节,慈恩寺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宁姝也过得比去年舒心了。

因为去岁那个招她厌的人已经改头换面,再不敢气她了。

宁姝从那里淘回来几坛子产自扬州的桃花饮,高高兴兴回去了。

扬州每逢春日桃花开的时候便会酿造此酒,甘甜清冽,带着扬州灵溪特有的山泉水和桃花香气,最是独特。

宁姝在扬州长大,年年都要喝上几坛,去岁还没来得及喝就到了盛京,自此再没喝过。

因而今日瞧见了那扬州口音的老翁在卖自个从老家运来的酒,光是气味,宁姝便信准了。

饭后忍不住闲饮了几杯,直至酩酊大醉。

秦琅去了父亲那里一趟,便没有看住人,发现后已是无力回天。

看着刚好被莺声喝燕语劝着洗漱完正在床上打滚的少女,秦琅笑了好半晌。

自己火速去浴房冲了个澡,中衣尚且还未系好,就爬上了床。

粗使婆子麻利地将屋内收拾了一下,便规矩地关门出去了。

纱帐落下,这一小片天地间又只剩下两人。

秦琅看着双眼迷离的少女,笑嘻嘻地凑过去将人抱住道:“阿蛮还认得我吗?”

宁姝脑子晕晕的,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制,但还是白了他一眼。

“你当我瞎了,问这么蠢的问题……”

秦琅将少女这一副娇嗔的模样收入眼底,一挑眉,笑了,逮着人狠狠亲了一口。

“倒还算清醒。”

宁姝嫌弃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目光忽地落在了少年偶尔滚动的喉结上。

因为刚从浴房出来,少年身上还带着些水汽,凝结出的水珠子还颤巍巍地挂在颈子上,随着主人喉结的滚动而乱颤……

也许是桃花饮喝得太多让她有些口干舌燥,她竟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我想骑大马……”

戳了戳秦琅的胸口,宁姝鬼使神差说了句。

有了前车之鉴,秦琅自然知道宁姝说得是什么,失笑了一声,忍不住揉了揉少女因为饮多了酒而有些醺红的小脸,就要扮成马……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襟,阻了他的动作。

“不用起来。”

秦琅愣了一瞬,纳闷道:“那怎么做马?”

“这样……”

话音落下,秦琅只看见,那一只柔弱无骨的纤手顺着衣襟滑下去,没入了衣摆之下。

良久,秦琅浑身一震,呼吸都滞住了。

少女眯着一双月牙般的眼眸,朝他笑道:“是你想的那个马……”

一瞬间,秦琅全身的血气都涌到了天灵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隔着纱帐,看不清里面到底为何种模样,只能依稀辨别出里头的人在褪着衣裳。

紧接着一只长臂探出,将那匣子整个卷了上去。

今夜月色稍稍黯淡,但星子异常璀璨,偶尔有乌鹊飞过,倚在枝桠上。

纱帐内,依旧是光影重叠,但今夜有些许的不一样,上头那道身影较往日纤细多了,也迟缓多了。

且还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光影再度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阿蛮日后还是莫要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