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呛声,只敢嘟嘟囔囔地控诉着。

宁姝想着这确实不是说话的地儿,遂朝着不远处的凉亭处瞧了瞧,对秦琅道:“这不是说话的地儿,去亭子里吧。”

宁姝可不想在来往丫头婆子的注视下和秦琅这家伙面对面站着说话。

“嗳……”

只宁姝愿意,秦琅便已经千恩万谢了,更别说去哪说话了,就算是去水里他都是愿意的。

秦琅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心情雀跃之下,双袖都被舞得生风。

宁姝率先坐在凉亭中的石凳上,团扇摇起的风掀动额前的碎发,宁姝抬眼看着在对面站得直愣愣的秦琅,纳闷道:“你很喜欢站着说话吗?”

“就坐,就坐……”

破天荒地有些局促,秦琅赔着笑,规规矩矩坐下,不时瞄一眼宁姝的脸色,像是生怕人一个不高兴转头走了似的。

莺声和燕语提着花篮,一左一右地立在宁姝身侧,就像两堵门神,时刻防卫着秦琅。

秦琅不是没注意到,但此情此景,他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