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鹅绒被将两人兜头罩住。

昏暗里,男人粗重的喘息更加清晰,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粗鲁。

苏瑾琼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翻涌袭来。

紧要关头。

陆清屿却忽然停下动作,伏在她耳畔重重地喘息。

“怎么了?”

陆清屿的声音带了些隐忍的暗哑,“你身体还没恢复。”

苏瑾琼这才想起来出院时医生叮嘱过,两周后才可以。

又是无疾而终。

察觉到抵在自己身体上的热意还未消失,还有陆清屿额头上细密的汗,苏瑾琼问他,“那……你不难受吗?”

其实陆清屿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