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坚定的眼神望着他,以表我坚不可摧的信念,并给他比个大拇哥,“优秀得不像话!我玄哥最美!”
“不像话是好还是不好?”
看来他是默认了。纠结着他听不懂的一句来问我。
“不像话就是说,美到失语,不像是人说出来的话。”
“哦?是个新鲜词,那连人都造不出来词句,看来是对美的最高赞美了。”
他弯眉浅笑,破解了脸上的冷若冰霜,搂住我的头,把我往他脖子上贴,语气中流露出丝丝邪气:“小东西,你翅膀再硬,也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以后呢,你要是再敢明目张胆的向别人示爱。我呢,就把你当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养,到时候我会派人去给你办理休学的。而你就好好给我待胡煌祠为我生儿育女吧。”
“还有,那个卖唱的小白脸,你喜欢他什么?声音,还是长相?”
“要不,我……”
臭狐狸在威胁我,我可不能让爱豆受到任何伤害。
永远不要小觑任何一个雄性动物发疯的手段。
我立马双手环抱,绕住他的颈部,献上一吻。刚好堵住他想说的话。
狐狸凝住了眼神,瞪呆了,刚才还在跟我狠。现在跟个纯良的小白兔似的,举手无措。他的手就原地僵持着,保持最初的动作,没有继续在我身上乱摸乱动。
我把唇从他唇上移开的时候,他唇部也被我的唇釉晕染,变得更加粉嫩剔透了。
再配上他那明亮清澈又无辜的眸子,跟个人畜无害的小鹿一样,看得我心头一颤。
好了,他被我封印了,再也不癫了。
但,忽然间,他反客为主,一个翻身,把摁在他的胯下,捏着我的下巴。从这个角度,我刚好看到他的八条狐狸尾巴,正缓缓地收去,直至消失。
“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他一头长长的银发飘拂在脸庞,月光的清辉洒在他的脸庞,就连发梢也泛着银质感的光芒。
他的鼻梁笔直挺拔,眼神带着攻略与邪魅,蓦地贴近我,噙着坏笑,
“你在玩火。”
说着他就撩起我的裙子,从后背摸索着拉链,刺啦一声,我羞愧到不敢看。
……
他把我在树上折腾了一夜,他说以后要带我体验不同的地方,留下我们的痕迹。
但这次我做的那叫一个心虚啊。公园的树上,人来人往的如果被人偷拍,可让我怎么做人啊。
从树上离开。他一脸魇足,我旧伤刚被陆游川疗愈,这骨头好像就跟散架了一样,我是佩服李东玄体力的,而且抱着我,也没有把我搞到地上去。
但,走在路上,我总感觉自己少穿一件衣服。
裤衩子,被玩丢了。肯定是昨晚过于激烈,从树上掉下去的,这可咋整,一会儿跑步的、晨练的、环卫工人也该来了,被发现就丢死人了。
李东玄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要送我一百条。可这是送的问题吗?
我在原地瞄了半天,忽然看到有个头戴橙色帽子的胖阿姨,她手里拿的好像是我的小衣服,还给撑了起来,在自己身上比划。
“好端端的一条裤衩子,说扔就扔,现在年轻人真不会过日子,我看洗洗还能穿吧。”她东瞅西瞄,见四下没人,就把小衣服往她兜里揣。
“阿姨,那个,是我的。”
她不知道我在花坛对面盯她老半天,吓得浑身一激灵,舌头都僵住了,指着小衣服,对我说:“你的啊,我刚想扔垃圾桶来着,喏。”
见我拿过去。她还有点不高兴了,嘴里嘀咕着,现在小年轻真会玩。
我回去就给它剪碎扔垃圾桶了。一方面避免被人捡穿,另一方面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