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女人就这么倒霉么,留长发也是错。”

我小声的嘀咕,却被李东玄听到,他摸了摸我的长发:

“你这不是还有我吗?”

呃,好像也没毛病。

“枉死的年轻女性,死的越惨,藏在头发的怨念就越大,那么用她们的怨念炼就成的怨灵咒邪术就越强,而被操控人的主人格精神意志世界便会崩塌,操纵心智的人便可以为所欲为。”

“我怀疑,这个幕后玩家是个没有具体形象的人,或者是个阴谋家,不便以真面目示人。”

“但我也可以肯定,这个幕后玩家,对你也有一定的兴趣。”

嘶,他这么一说,我后颈凉飕飕的,原来大白天也可以这么吓人,你说被我吸引的要是些大帅锅该多好,这一个二个不是喝血,就是吃肉的,这个香饽饽我不想当。

“你出门在外这么危险,干脆休学跟我回胡煌祠好了,一来,我们一起研究怎么去除你身上的鸢尾花,二来,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到你。”

他瞥我一眼,慵懒地坐在马路的石墩上,傲娇地跟我说,

“你们人类读大学不就是为了生存吗?但我混入你们人类社会这么久,发现现在失业率不挺高的么,大学生送外卖的还少吗?毕业即失业,你不知道么?”

“依我说,你学的又是动物医学,将来不是到宠物店做宠物医生,就是当兽医,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给自家干活,还不用受顾客刁难,看顾客脸色,受别人的窝囊气,多好。”

我去,敢情我大学四年学的专业,是为他胡煌祠的一窝狐狸服务的,我滴个老亲娘嘞,没有工资不说,还得当个免费保姆,李东玄,你算盘珠子打得都崩我脸上了。

果然雄性动物都一个属性,榨干雌性的剩余价值!

“你想得美,工作不分贵贱,再说给别人打工有工资,你让我伺候你全家老小,你给我什么?”

“呵,好大的口气,瞧不起本君是么?果然是小小人类,在你们的社会被金钱奴役,腐蚀得可怜,你以为我给不起你钱是吗?”

“你是低估我挣钱的能力,还是质疑九爷我的实力?别说一个你,你祖宗十八代我都养得起,你以为老胡家从古至今一万年是吃素的?”

我刚想怼他,就被一阵聒耳的汽车鸣笛声给震到,耳膜都有刺穿了,车里的人还一直在按喇叭,真没素质!

这车好豪,好像是迈巴赫轿跑,应该在我前面停有大半天了。

果不其然从里面下来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男人,其中一个不怀好意地,指着我鼻梁,

“我说小姑娘,一个人在路上跟谁说话呢,听你口气说什么工资,又伺候别人一家老小的。啧啧啧,是受了委屈被雇主赶出来,在这里发泄的吧!”

这个满脸络腮胡子,戴着黑色墨镜的胖男人,趾高气昂的跟我说,我还没来得及还口,他又继续口嗨,

“我看你也就刚成年的样子,出入社会就给人当小保姆,这细皮嫩肉的,干那糙活,看得我都心疼。”

他往车里瞧一眼,指着车上戴着茶色太阳镜的男人跟我说,

“要我说,干啥都不如命好,你在路上都能碰见我家尹爷,运气可算是走到家了,实不相瞒,我家尹爷看上你了。”

男人拍拍手,另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手里拿了三沓人民币。

“这是尹爷给的见面礼,够你三个月的工资吧。这算啥,现在你去尹爷的车上,只要你把他伺候好了,啧,你这下半身,不对,下半生可就享福喽。”

“伺候他睡觉?”

“我家尹爷都是次抛的,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就放心吧,你要是雏儿,价格会更高,你要是伺候得好呢,说不定一夜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