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俩到底谁才是鬼,你可看仔细了。”
李东玄把他踹到一边,自己夺过汽车方向盘,硬是把车开到好几公里处荒地的一个坟包前。”
“钱三柱,你也该醒醒了。”
“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个叫钱三柱的男人被李东玄吓得,打开车门后,就往地上爬,见李东玄下车,他四肢并拢,连滚带爬的栽倒在墓碑前。
却被墓碑上的相片吓得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抱紧头,缩成一团。
“我,我不信!”
他一骨碌爬起来,摸摸胸前鼓鼓的钱袋,失魂落魄地往北边跑,李东玄带我瞬移到他去的地方,是一间阴暗潮湿的破房子。
床上还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拥挤的房子里屎尿味熏天,床对面就是吃饭的家当,一个年龄不大小女孩,还没灶台高,她身上系着围裙,柴火膛里还燃着木材。
钱三柱发疯似的冲进屋子里,掐着女儿反复质问,
“钱呢!钱呢!我不是让你拿钱给妈妈治病吗!你怎么不去!你把钱放哪了!”
小女孩哇的一声哭了,指着一个皮箱子,男人扒拉着,里面齐整整一箱子钞票。男人跪在女儿面前,摇晃她的身体,反复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