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鸿一旦吃玳皇的醋,就会这样称呼自己。他那轻蔑又婉转的口吻语气,让苏舞想起了几百年前,两人相识的破事。

就好像自己这个凡人受尽恩宠的贵妃,真与进宫的仙门弟子苟且了。他从前是入宫的顾仙君,看似谦逊有礼,尊称自己一声贵妃娘娘。实则却无半点恭敬之意,更像是戏称。

“昨晚翻云覆雨时,贵妃娘娘明明十分喜欢的,揪着咬着本尊不放。现在,又想着什么别的无关紧要的野男人了?”

“野男人?你才是那个野男人吧!他爱我时轰轰烈烈,我虽是贵妃,但玳皇为我,祭祀宗庙,告知过天地,我们名正言顺!”苏舞嘲嗤,“不像某些人,道貌岸然,苟且偷摸!现在小孽种都两个了!”

“名正言顺的始终没得到贵妃,本尊道貌岸然却完完全全得到了。”顾惊鸿嗤笑出声,他一向不喜欢玳皇,葬送江山的酒囊饭袋一个。

“现在孩子,贵妃都要给本尊生两个了。想想,本尊还是赢的那一个。”

“顾惊鸿!”他总是轻易能触碰到自己的怒点。苏舞气急了,挥起一掌击向顾惊鸿,她实在是太累了,没动灵力。

两人间动灵气打,顾惊鸿都当是两人的情趣,更别说女人那软绵绵无力的拳脚。他接住苏舞被狠肏后绵软的拳脚,只一扯,将她又拉回怀中,下巴搁置在她肩窝上,抚上她的小腹,“你去见他也可,反正你也逃不了,你就怀着身子去见他。”

苏舞一下僵住了,是呀,自己如今这样,该怎么去见他?

玳皇当年是真的爱苏舞。他是人间帝王,遇上苏舞前,自然后宫佳丽三千。苏舞入宫骄纵,并不愿侍寝。玳皇身为帝王,更身为男人,竟也依她,为她废除了后宫,更愿意等到她动心的那一刻。

玳皇爱得轰烈,爱得炙热。

苏舞并不贪恋,但为这份感情真切动容过。

她犹豫了,她不想自己与顾惊鸿的苟且被玳皇知晓。就让他的贵妃一直保持最后的样子吧……

顾惊鸿趁着苏舞失神,咬上她敏感的耳垂,一挥手,苏舞身上的衣裙变为了当年两人一舞惊鸿初见时,芍药红裙批金纱外衫。还变幻出了与当年花开满城的幻境,顾惊鸿到底还是不敢太放肆,没敢幻出玳皇。

那是苏舞心中的底线。

顾惊鸿不喜欢她的底线居然是别的男人。

“看来你决定好了。你又怀身了,正是坐稳胎的时候。许多事就不必出面了,你姮山能人不少,由他们去办。而玉兔的事,他们小两口,自有熙哲去管。”顾惊鸿咬上她的肩颈,欺身将她压下,手一探入宫裙底下。

“啊~…”苏舞推他,夹着腿想要制止那随意作弄亵玩花心的手,扭动挣扎。“那…不要了!我要回姮山,小孽种还在那!我一直没回去,长老们都看不住他,我得看管儿子!”

“没事,我给了些小事让他做,他不敢闹事的。”顾熙哲手下快速的动作,苏舞脸越来越红,扬起脖子,绷紧腰肢一颤。

沾着黏腻的水液如玉般白的长指才刚抽出,滚烫的坚挺再次撞入她的身体,丝毫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苏舞浑身失控的颤抖,玉手痉挛乱抓,揪住顾惊鸿的衣襟狂颤,又扯住了身下跟花一样叠叶盛绽的贵妃宫裙,眼泪滑了下来。

白肌与红裙特别两眼刺目,特别是男人健硕的身躯撞入时,大张着的腿都在哆嗦狂颤。红裙沿着白腿滑落,展露得更开,白肌仿佛被染了色,因情趣高潮冒出红来。

顾惊鸿将手上的晶亮蹭在她脸蛋上,顺便擦掉她的泪珠。劲腰快速挺动,怼着苏舞最不堪的地方狠撞。他快慰的深喘,压抑不住那种销魂的快感,“吸得真紧,真爽…喜欢吗?贵妃娘娘。”

苏舞紧咬嘴唇,还是压抑不住溢出破碎呻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