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痛,他轻蹙剑眉,明显感觉女子下手的力道轻缓了些。 “疼吗?”季绾一边替他揉开自制的金疮药,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君晟从她的脸上解读出两种态度,从容又小心翼翼。 从容源自娴熟的医术,小心源自恭敬的客道。 “嗯,疼。”不知出于何种心态,自记事起就没喊过疼的男子说出了违心的话。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有种仰止之人忽然接了地气儿的感觉,季绾语塞,哄不是,不哄也不是。 “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