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么没有想到,这李挽朝竟然提前入京了。
前些时日李挽朝收到的信,都是?忠吉仿照温沉的口吻自己写的,他并不记得,李挽朝回的那?些信中她?有提及要来京城的打算。
忠吉就觉李挽朝不老实,就怕她?会偷摸跑来京城,没想到竟真来了。
也好在早些叫人盯着了,让他们?能有准备,不然李挽朝去了那?间院子?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也不知?该如何做想。
现在,也总不能再让日理万机的太子?出来去和李挽朝演那?恩爱夫妻的戏码吧。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人搬了两?具尸体去院子?,一把火烧了干净算了。
李挽朝看到了尸体又还能不信吗?
不信也没其他的办法。
她?一个弱质女流,在京城中,也没其他的办法了,只能领着温沉的尸体回去安葬作罢。
忠吉对?那?个手下?道:“两?具尸体可烧得辨不出模样了吧?”
那?个手下?点了点头,“放心吧,浇了不少的油。只是?......打算放火的时候,刚好他们?就过来了。”
李挽朝来的太突然了,这事猝然被提了上来,他们?先行搬完尸体,浇完油后,这人就来了,那?能怎么办,没办法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把火烧了。
忠吉听到这话后,有几?分急了,“那?岂不是?叫人发?现破绽了?”
“应当是?惹她?起疑心了,昨个儿我躲在暗处,还听到她?和兵马司巡防的人争辩呢,说这事有蹊跷。”
忠吉一个头两?个大,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怪罪也没用,再说,也确实是?来不及。
他道:“也罢,其他的物?证你没露下?吧?”
“那?且放心,我手脚干净的,不会有差错。”
忠吉松了口气?,“手脚干净就没甚大事,没有物?证的话,她?就算是?闹去兵马司和府衙,也都没用,她碰了壁,应当也就能死心了的。”
事情就是?这样显而易见,没有人证没有物?证,李挽朝再不信又能怎么样呢?
温沉已经死了,尸体就在眼前,她?不信也得信啊。
忠吉道:“这件事情你盯一下?,有情况就禀告给我。”
*
果然如忠吉所?言,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李挽朝就算是?再觉蹊跷也没办法。
她?跑了京城的衙门,跑去了兵马司报案,她?说那?日的事情分明不是?失手打翻烛台那?么简单,可是?,他们?都说她?在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