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绪才终于回笼。
眼前的药已经放凉了,黑乎乎的,散着难闻的味道,李挽朝猜到这是什么了。
她看着温沉,道:“是避子药。”
温沉“嗯”了一声,而后道:“此去京城,山长水远,如若中举,最早也要明年春闱过后才能归家,怎么也有小半年的时间,若不慎有了,到时候来回奔波,怕也麻烦。”
果不其然,听到温沉这样说后,李挽朝没什么情绪,接过避子汤一饮而下,没有一丝犹豫。
看着她动作这样利落,温沉却难得生出了一瞬莫名的情绪,不过这情绪转瞬即逝,就连他用弄不清楚是什么时,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挽朝擦了擦嘴角的药渍就起了身,温沉突然要离开,她来不及梳洗,套了件外裳就开始给他收拾东西。
她一边收拾一边叮嘱他道:“你到时候若去了京城,要记得给我写信,此去路远,路上必不太平,你可要小心一些,到时候我让满叔给你备车马……”
“不麻烦,到时候我去套匹马就行。”
李挽朝手上动作顿住,回过身去疑惑道:“你还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