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笞刑下去,后背上被打得都是鲜血,快去了半条命。

李挽朝本就因为下午李弘远那事心有余悸,在衙门里头,被血刺红了眼,几欲作呕,一直到现在胃里面都在翻涌。

温沉听后,却没什么反应,反而平静道:“可是,受完了笞刑,最后也不见得会好。”

越诉要受到处罚,官员如果受理了越诉的案件也会跟着连累受到惩罚。

这事到最后只能不了了知。

事情确实是如温沉说得这样,李观打了那个女子后,却也没有受理她的案件。

李观是个很守规矩的人,自然不会去做这样多手的事情。

该是谁管,就是谁管。

规矩就在那里,谁也乱不了。

若那女子最后挨了打还死了,那也是她的命了。

李挽朝在那里等完了全程,本以为李观会为女子伸张冤屈,可最后却等到了这个结果。

李挽朝看得生气,却又不好和李观争执什么。

她闷声闷气道:“挨了打后还不能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呢。”

温沉淡声道:“打人不是目的,目的是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