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要被乱棍打死,她抱着李弘远的大腿不肯松手,大声哭道:“你甭管我是怎么来的,我现下有了身孕,孩子已经三月大了,你难道也不想管了?”

李弘远听到这话,脑袋瞬时嗡嗡作响,她哪里怀上的孩子?!

周遭瞬间炸开了锅。

不再多时,一道浑厚的嗓音打破了这处的吵闹。

“孽障!你在做什么?!”

眼看李观出现,人群登时安静了下来。

今日这场寿辰被闹得极其难看,最后不欢而散,以李观关起门来教训逆子而结束。

李弘远才十五岁就混迹于青楼之中,如此便罢,还把外头的人肚子都弄大了,太阳底下无新事,这事荒唐不像话,但也不是没有,只是,终归是不大像话,李弘远的父亲还是李观,这事也不可能会被轻拿轻放。

李观气急,让人把李弘远绑进了堂屋里面跪好,他直接让人上了家法,不顾老夫人和陈氏如何劝阻,只一味地往李弘远身上会挥棒子,口中不停道:“此子必弊吾名,此子必弊吾名!”

他这一辈子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倒不如他一天让他丢的脸多!

棍棒挥在李弘远的身上,夏季衣物单薄,没有两下他的后背就已经见了血,哭声嚎彻房梁。

一开始李弘远还在不停地求饶,可是后来被打得厉害,他求饶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老夫人来劝了两三番,可这回李观如何都不会再听她的了。

她看着孙子被打成这幅样子,气得流泪,“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是看我活到了六十,也活够了,想活活气死我是不是?!”

可这回李观却是狠下了心,他道:“母亲犯不着说这样的话来激儿子了,母亲若是因此而去了,我也跟着您一起去!”

如此说着,也不肯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