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句话也不行了是吗?沈舟裴在你店里头?买胭脂才花几个钱啊。”

他一个红包给她包了一千两?,现在怎么说句话也不行了呢。

李挽朝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她恨不得一巴掌扇他脸上,硬生生才忍住了。

怎么着?把她当青楼里面的花魁是了吧,花个一千两?来买笑了?

齐扶锦看她有表情了,不说那些话了,他道:“朝娘,我也不想说这些,我并不是在羞辱你。只是,你能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办?我已经把我能给的都给你了。你想当太子妃那也可以的,我是太子,我可以让你母仪天下?的。我究竟是有什么不好的啊?”

其实说真的,他总是觉得自己是太子,总是觉得自己金枝玉叶的。可是到头?来,还不一个可怜虫,什么都没有,他把自己想得高高在上,好像就没有那么可怜了,就好像他曾经没有那么卑微低贱过。

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权势了,他不是在想着法子的给她了吗,他不是也在一点点让渡自己的权利给她了吗?他想,她不喜欢权利也没关系的,那是因?为她不曾拥有过,如?果有了,她能不喜欢吗?

李挽朝意识到,齐扶锦今天势必是要和她论出个结果,论不出来,他不会轻易让她走的,她看着他的表情,终于不再平淡,带了怨与恨,“谁稀罕呢?我不是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我不需要那些,一点都不需要。我没有这些,我也能过得很?好。”

说起这些,她就有些激动,她不明?白?,为什么齐扶锦到了现在还不能明?白?呢?

“齐扶锦,就像我背上留下?的疤,用再好的药膏都去不掉的,你以为你给我的那些所谓的好东西,就能粉饰太平了吗?”

她说他不需要。

歇斯底里地看着他说。

齐扶锦把东西捧到了她的面前,可是她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踩在脚底,恶狠狠地说自己不需要。

她说不需要,是真的不需要他,完完全全的不需要。

屋内陷入了片刻沉寂,窗外的寒风呼号更叫明?显,如?同凄怆的飒飒之声。

直到这一刻,齐扶锦终于没办法自己去骗自己了,他的脸色蓦地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