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温沉,示意他不要和他们起争执,温沉看着一旁劝阻的妻子,不由得皱眉。
李弘远都踩到头上来了,还要忍让?
温沉没有理会李挽朝的劝阻,还想说些什么,可这个时候李观已经从屋外进来了,同行回来的还有李家二爷。
那两人也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古怪。
李二爷先开了口,他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都不说话,臭着脸做些什么,朝姐儿,你又站着做什么?”
大家都坐着,也不知道李挽朝和温沉站着干嘛。
李观一眼看到不老实的李弘远,瞪他道:“是不是你又犯浑了?”
李弘远是什么脾性李观身为父亲自是清楚,只是,有老夫人护着,他就算是想要管也管不住。
他父亲早亡,老夫人一个人拉扯他长大也不容易。本朝重孝道,就算老夫人真做了什么,他也说不得她什么。况就算李观说了,她也不听他的话。
李观也烦,管也管不了,干脆就不管。结果这孩子让她们一惯,就被惯得乱七八糟,没眼看。
相比于此,他还是喜欢李挽朝一些,她听话懂事多了,生得还同死去的妻子有那么两分相像。与那继室生的两个孩子相比,他在她身上倾注的心血也更多一些,是以,后面出了那样的事,他会气成那副样子。
现下一归家,看到堂屋这处古怪动静,自是想着李弘远又在那里犯了事。
老夫人刚想要开口告状,却被李挽朝打断,她笑眯眯地看向李观,解释道:“没怎么呢,是弟弟想和阿沉开个玩笑,突然去拿他腰间的香囊看看,阿沉有些被他吓到了,反应就有些大。没甚大事的,爹不用错怪了弟弟。”
她这既是在给李弘远说话,也是在给温沉开脱,总之,她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归咎于玩笑。
温沉眉心拧得更紧,但最后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
李弘远被温沉扼个半死,他不甘心,还想开口争执告状,可陈氏却拉住了他。
他失礼在先,再说下去也落不得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