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香囊递给了李弘远还有二房的那个堂兄。
她道:“母亲莫要气,实在是赶制不及,后来父亲也说不过一个县试,犯不着这般隆重,便没去做了。若是下回堂兄和弘远要去京城参加秋闱,我定早早开始为他们赶制冬衣。”
他们两个是能过童试的料吗?还去京城参加秋闱,说出来也惹人笑话。
李挽朝这话一出,气氛更叫灼热。
她也没管,自顾自就拉着温沉入了座。
李弘远也听出李挽朝的阴阳之意,看着手上的红香囊,只觉碍眼,他不屑地对李挽朝道:“科举场上禁止香囊这类东西入内,大姐姐这也不知道吗?也太不上心了些。再说了,这颜色忒俗气,这年头谁要往腰上挂红香囊,土不土。”
这样说着,他的视线落到了温沉的腰间,那个红香囊格外突兀。
他大笑了两声,“呦呵,还真有人会带,原是这破落户啊,也是,你这辈子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样的土东西就衬你。”
李弘远被老夫人和陈氏惯坏,仗着他爹不在,说话也愈发放肆。
陈氏象征性地呵斥他一句,“远哥儿!好歹是你姐夫,嘴巴放干净些。”
“姐夫?我可没这样的姐夫。”李弘远这样说着之时,竟还起身想要去夺温沉腰间的香囊,他不怀好意道:“姐姐肯定给他用得料子好一些,做工也更秀气,叫我瞧瞧姐姐是不是厚此薄彼了。”
当众抢人腰间的东西,是一件极其失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