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凳上倒了杯茶,“倒是你,快些跟大哥说说这几年你的境况。”
石凳上铺了厚厚的狐皮硝制的软垫,毛绒绒的,看着就暖和。
眼见墨清视线频频扫过石凳,墨遐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这是殿下命人准备的。”
确实是他矫情了,分明也不冷,却和雪堆的玉人般,无论去哪,都被一群人护着,声势浩大。
墨清摇头,看出墨遐所想:“这是二哥应得的。”
墨遐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五年他不在京城时,所有相熟的不相熟的,未曾见过的或者有恩怨的所有人的经历。
墨清事无巨细地,慢慢说给墨遐听。墨遐偶尔附和两句。
说至去年春闱,墨遐更高兴了:“我听说你考中了去年的探花。”
“嗯。”墨清矜持地点头,“这没什么难的。”
嘴上说得轻松,眉眼流露的自得可不比别人少。
墨遐顺势夸赞:“我们阿清真厉害。”
听到墨遐夸奖,墨清更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墨遐又问:“朝廷已经给你们授官了吧?你在哪任职?是何职位?”
墨清答:“任翰林院编修。”
“翰林院。”墨遐追问,“翰林院的同僚可好相处?他们可有为难你?”
墨清摇头:“二哥放心,大家都对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