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篡再也不想从燕枝嘴里听见这三个字!

萧篡第三次堵住燕枝的嘴。

如此反复五次。

只要燕枝开口为谢仪撇清关系,萧篡就堵住他的嘴。

到了后面,只要燕枝张开嘴巴,还没发出声音,萧篡就亲他。

亲到后面,燕枝嘴巴麻了,舌头也麻了,连气都喘不上来,说话也说不清楚。

他终于明白,他不该一直提“谢公子”的。

他干脆低下头,不说话了。

就这样吧,反正陛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陛下要把他阉掉,就把他阉掉吧。

等过几天,等他被阉掉了,再向陛下求情,陛下应该会更好说话。

他不说话,萧篡也垂下眼,握住他的手腕,捏捏他的手指。

是这只手。

就是这只手摸了谢仪的衣袖。

萧篡攥住燕枝的右手,使劲搓了两下,像是要把上边沾着的脏东西都擦掉一般。

下一瞬,一股细细密密、又疼又痒的感觉,从燕枝的手指上传来。

萧篡捏着他的手,低下头,用自己尖利的犬牙,在他的手指指节上摩擦啃咬,似乎要把他的手咬掉一层皮。

燕枝被吓了一跳,想要把手收回来,却没能成功。

他转身想逃,萧篡却像山一般挡在他面前,将他堵在墙角,堵得密不透风。

就像野狼啃咬猎物一样。

萧篡一言不发,顺着他的手指往上,咬他的手背,又撩起他的衣袖,咬他的手臂,最后叼住他的后颈。

燕枝下意识腿脚一软,几乎站不稳。

萧篡一手圈住他,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裳,盖在燕枝的脑袋上,把燕枝拢在里面,用力揉搓,揉乱他的头发。

他想让燕枝浑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他要用自己的气息,掩盖掉外人的气味。

仅仅是外裳,还远远不够。

气味不够浓。

于是萧篡又解开中衣,自己赤着上身,将燕枝裹住。

不够,还是不够。

还是有外人的气味。

下一刻,萧篡猛地看见什么,伸手去扯燕枝的衣裳。

是这个!

是燕枝身上的衣裳。

燕枝穿着它在外面跑了半天,和谢仪拉拉扯扯半天,是这件衣裳上沾满了外人的气息。

见他要扯自己的衣裳,燕枝赶忙反抗:“陛下……”

“别乱动!”萧篡厉声呵斥,“不想被阉掉,就别乱动!”

燕枝怔了一下,下一刻,身上的衣裳就落在了地上。

萧篡用自己的衣裳把他裹起来,犹觉不足,于是继续亲他,从后颈亲到脸颊,从脸颊亲到下巴,随后一路往下。

就像是野兽标记猎物一般。

野兽要把猎物全身上下舔个遍,把它舔得湿漉漉、汗津津的,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萧篡把自己的外裳铺在干草堆上,把燕枝放在上面,然后按着燕枝,开始咬他。

燕枝自然受不了这样猛烈的进攻,挣扎着要跑,却被萧篡牢牢按住。

在被萧篡咬住要害地方的时候,燕枝终于不敢再挣扎,安静下来,倒在他的衣裳上。

片刻之后,萧篡觉着差不多了,便直起身子来,扯开给燕枝裹着的单衣。

他张开双臂,铜筋铁骨,铜墙铁壁,将他整个儿拢在怀里。

什么衣裳,都比不上他自己上场。

燕枝本就体弱,哭了好几回,早就把身上的暖意哭没了,整个人微微发着抖。

萧篡心中恼怒,气血上涌,肌肉紧绷,身体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