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眼睛,帮萧篡卸了甲。

萧篡用他洗漱过的冷水简单擦了擦身子,换了身干净衣裳,就准备上榻睡觉。

天已经微微亮了,再不睡就睡不了了。

萧篡把那只幼狼放在榻前,让它自己睡觉,又搂着燕枝,躺在榻上。

燕枝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眨巴着眼睛,认真看着幼狼,生怕它忽然跳上床榻,“吭哧”给自己一口。

幼狼也大睁着发光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他。

萧篡看出他的害怕,冷声道:“怕什么?它连牙都没长齐,还能咬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