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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现在一样,只是提起萧篡,他都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紧张得很,慌张得很。
“我想,与其让他一直偷看,不如我喊他出来,由我来安排我们什么时候见面,由我来掌控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已经试了两次,没什么不妥的,我也很安心,所以……”
燕枝都这样说了,楚鱼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最后叮嘱他一句。
“那你小心点儿,你别玩火烧身就行了。”
“不会的。”燕枝翘起嘴角,轻声道,“其实……我一直在火里啊。”
过去在南边的六年里,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去想萧篡。
只有两次生病,他的心绪不受他的控制,这才让他压在心底的萧篡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