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想关上门,朱元元伸手把门挡住,“别关门啊,你得让我们进去!”

子秋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个女人,年纪看起来不大,相貌是一个比一个好。

“你们是……”

“子秋,这位是朱小姐,”管事气喘吁吁跑过来,“她今日点了你的牌子,要好生侍候着。”

子秋微微颔首,“是!”

“朱小姐请。”子秋让开位置,让朱元元和凌七走进去。

房间里燃着香,是松木的清香,布置典雅,两道屏风把房间一分为二,里面是寝室,外面是见客的地方。

正中间摆放一把古琴,一旁的案上放的是沏茶的一套工具。

看来这位叫子秋的公子,才艺应该是古琴和茶艺。

朱元元和凌七进入房间后,子秋就要关门,他想把胡菲关在外面。

胡菲急了,“猪妹妹,你别把我扔外面啊!”

朱元元回头,眨眨眼睛,“胡姐姐,你站外面做什么,快进来啊。”

胡菲弯下腰从子秋的腋下钻进了房间。

她和朱元元席地而坐,凌七坐在朱元元身后。

子秋站在她们面前,“朱小姐是想喝茶,还是想用些酒水?”

“胡姐姐,”朱元元拿不定主意,便问胡菲,“这里的酒怎么样?”

胡菲点头,“好喝,特别好喝,先上两壶竹叶青,再来几个下酒菜。”

子秋没动,而是看着朱元元,“朱小姐想喝什么?”

“就按胡姐姐说的来。”朱元元说道。

子秋走到一处拽了下悬着的一根绳子,很快有人进来了,子秋把朱元元要的东西重复了一遍。

等人离开,子秋坐在古琴旁,“朱小姐,可想听古琴,我正好新学了一曲。”

朱元元点了下头,“你弹来听听。”

子秋修长的手指按在琴弦上,发出低沉的琴声。

琴声期期艾艾,像是在倾诉心中的不满,讨伐着负心人。

期间,酒水和小菜送了进来。

朱元元和胡菲一人守着一壶酒,自斟自饮。

朱元元端着酒杯,看着子秋弹琴,眉头蹙起,“我怎么觉得子秋很像一个人,尤其是弹琴的时候。”

“噌……”古琴的琴弦断了一根,子秋停了下来。

胡菲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揪住了朱元元的衣领,目露凶光,“说,谁派你过来接近我的?”

凌七要抽刀,被朱元元按住了,“七七冷静,胡姐姐在和我开玩笑呢!”

凌七坐回原位,眼睛紧盯着胡菲,如果胡菲敢做什么,她才不会管胡菲的母亲是谁,欺负小姐的人都别活。

“胡姐姐,”朱元元握住胡菲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胡菲的手憋了下去,她假装咳了两声,“胡姐姐您快勒死我了。”

胡菲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它怎么不听使唤了?

她想挣脱朱元元的手,却纹丝未动。

朱元元把胡菲的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她一口喝干杯中酒,“嘶哈,好酒。”

“猪妹妹,你弄疼我的手了,”胡菲很快又变了脸,又变回嬉皮笑脸,“没看出来你还会些功夫。”

朱元元松开了她的手,“胡姐姐在外面要冷静些,要不然很容易得罪人,还会伤了人心。”

“呀!子秋公子的手好像受伤了。”朱元元瞥了一眼对面的子秋,他青色的衣衫上多了几滴鲜红。

胡菲这才想起子秋,她抬眼望过去,也看到他衣衫上的血渍。

“子秋,你伤到哪里了?”胡菲起身走到子秋的身旁,抓起他两只手细看。

是右手手背被断弦割破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