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我新点了一份牛排。
等我们点的菜上桌的时候,我发现程依云比之前沉默了很多。
我想我可能又多了一个假想敌。
可莫修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吃饭的时候总是在问我的腿还痛不痛了。
当程依云出去接电话的时候,我忍无可忍对莫修说。
“要不要我撩起裙子给你看一眼?”
他下意识地看看我身边的周苏城,有些讷讷地说:“担心你而已。”
本来大家还可以装作一团和气的一餐饭,就在一种极度怪异的氛围下结束了。
在饭店门口分别的时候,我又跟程依云诚恳地说,祝他们百年好合,但她这次笑的十分勉强。
艺术家通常都是很敏感的。
回去的路上,我以为周苏城会问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