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儿不传女。” “切。”她在电话那头泄气地哼:“你是不是嫌我在会所跳舞跌份?要不是为了赚钱,我才不想留在这里呢!” 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 她若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绝对不会这么说。 “凭劳动吃饭,不丢人。”我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