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上曾经被我伤过的伤痕。
我很轻浮的抬起手轻抚他额头上的伤疤。
阿鬼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他的反应令我很满意。
我嬉笑着问他:“这么久了还疼不疼?”
“不疼。”他声音干涩,身体有些不太自然的向后仰。
我一把掌住他的后腰,踮着脚尖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你再往后仰的话,就会从栏杆上翻下去。”
他很紧张,身体僵硬的像根木棍。
在牢里的时候,阿猫会教我勾搭男人的招数。
她说无论什么男人都敌不过漂亮女人的勾引,如果对方喜欢你的话,那就更事半功倍了。
我知道阿鬼喜欢我,要不然以他的个性,不可能三年来不停的去监狱里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