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却是林望舒那个黄脸婆无法拥有的。

她抚摸着戒指的轮廓,眼神逐渐发狠,“林望舒,你学习好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被我踩在脚底下。”

很快,她就是众人艳羡的向太太。

向庭洲接过刷好的黑卡,丝毫没注意到她扭曲的表情,淡淡道:“走吧,你不是还约好了去吃日料吗,预约的时间快到了。”

曲盼盼满意的点点头,搂过他的胳膊,两人坐上迈巴赫扬长而去 。

第二日,花中盛宴的婚礼主题,全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

他们纷纷祝福着向庭洲与曲盼盼,无一人提起林望舒,仿佛大家都忘了她的存在。

酒过三巡,其中一个喝大了的宾客开始嘟囔:“听说了吗,昨天市医院里死了个女人,听说死的时候连子宫都是烂的,好像叫什么林......”

话音刚落,一旁的向庭洲立马冲上前揪住他的领带,“你说谁死了,说啊,是谁死了说清楚。”

宾客被吓得瑟瑟发抖,就连酒意也清醒了几分。

“向总,您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曲盼盼也连忙上前挡在中间劝阻,安抚道:“庭洲你想多了,大概只是同姓罢了,不可能是林望舒,她那么恶毒怎么舍得死呢。”

宾客不知所云,一味附和:“是啊向总,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更何况,我这人记性不好,大概是记错了。”

一番话,让向庭洲松开了手,他失魂落魄的望着地面。

是啊,林望舒那样恶毒的女人,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死了,一定是巧合罢了。

他不断安抚着自己,可脑海却不断闪过林望舒的脸,那苍白无力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在说:“救我......救救我。”

一整场婚礼下来,他都不在状态,甚至就连戒指都忘记戴。

曲盼盼费劲了口舌,这才阻止他前往医院看林望舒。

第9章

深夜,婚礼结束后,在曲盼盼的要求下,他们入住了酒店高层内的情趣套房。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妖娆的身影印在玻璃门上,曲盼盼赤裸着身体,对着外面娇柔的喊道:“老公,进来帮我涂沐浴露好不好,我手好酸呀......。”

向庭洲抬眼看去,喉咙顿时一结,随手扯下领带扔到了地上,进入浴室不由分说的将她压在玻璃上。

没有任何前戏润滑,他抓着曲盼盼的头发,另一只手握住雪白的兔子,顺着流水声狠狠冲刺。

“唔......老公,慢一点我快受不了。”曲盼盼痛苦的皱起眉头,身下自觉的迎合着冲刺。

向庭洲闭着眼睛,感受身体狂烈的欲望,随着快感攀升,他伸手死死掐着曲盼盼的脖颈,动作越来越快,几乎要将其撞碎。

曲盼盼忍不住哀求:“老公......庭洲,你慢一点好不好。”

向庭洲没有理会,毫不留情的落下一个巴掌,“闭嘴,叫大声一点,谁让你停下的,动起来!”

曲盼盼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莫名的恐慌萦绕心头,只得忍着疼痛讨好取悦。

十分钟后,向庭洲的欲望到达了顶峰,他不受控制的喊了声:“林望舒,都给你......。”

刹那间,曲盼盼不可置信的抬头,“向庭洲,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你跟我做这种事,嘴里却喊着林望舒的名字,你什么意思?”

回过神来的向庭洲,盯着她扭曲的表情,径直披上了浴袍,走了出去懒得解释。

曲盼盼不依不饶的抓着他的胳膊,“我们刚结婚,你就想那个黄脸婆,你把我当什么啊?”

“说话啊!”她眼里迸发着嫉妒的怒火,颇有一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