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在替林望舒赎罪,没想到竟成了曲盼盼计划里的帮凶。

甚至因为一两句挑拨,就对虚弱的林望舒大打出手,任由她一个人在医院里面自生自灭。

泪水糊满了视线,愧疚感几乎要将他埋没,“望舒,你当时那么疼,我竟然还鞭打你,我错了我不是人.........”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向庭洲,此时悔恨的抱头痛哭。

秘书用平板电脑插入了U盘,是一段在训狗场的视频。

视频里,林望舒被关在狗笼里崩溃大叫,身上没一处好地方,鲜血几乎浸湿了她的衣服。

向庭洲就这样看着,看着心爱的女人卑微哀求,看着曲盼盼打着他的名号作恶。

林望舒跪下祈求:“庭洲救救我,带我出去,我好害怕......”

可回应她的,只有曲盼盼的嘲讽,以及那些个男人油腻的双手。

而那时的他,在做什么?

电光石火之间,他想起林望舒在拍卖会那天,跪地挡在车前:“咱妈需要这个药救命,庭洲求求你把它给我好吗?”

他却选择纵容,让曲盼盼毁了救命药。

甚至不相信林望舒的解释,固执的认为是她害死了母亲。

一切的一切,他都错了。

如果说曲盼盼是罪魁祸首,那么他自己又何尝不是隐藏在角落里的帮凶。

是他的纵容,导致了母亲的死亡,导致了林望舒的离世。

向庭洲疼的几乎不能呼吸,整个人弓着腰趴伏在地上,“望舒,如果我当初能听你说,能选择信你一次该多好啊......。”

倘若他当初选择相信,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他闭上赤红的双眼,“把曲盼盼给我丢到狗笼里,她不是喜欢偷情陷害吗?那就给我找十几个男的上了她!”

秘书低头应了声是,随即保镖将曲盼盼从阳台带下来。

很快,曲盼盼赤裸的出现在了狗笼里,身侧围着的是数百只野狗。

野狗日夜叫唤,不停流着口水在她身边环绕,锋利的爪子将她身上抓的血肉淋漓,大腿处硬生生被扯下了一块肉。

“放我出去,我是向太太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她无力拍打着铁笼。

秘书站在门口面无表情,“曲小姐,应该是死了这条心吧,从前向总宠您,您当然可以随心所欲,如今您的计划败露,就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吧,您当初可是差点害死我呢,我没下黑手都是关照您了。”

秘书字字句句都在讽刺,曲盼盼捂着脑袋想了许久。

这才想起她在医院时,说的那句:“听秘书说,林望舒不甘寂寞,主动勾引男人被狗咬了。”

她那时一心想要污蔑林望舒,甚至拉秘书当挡箭牌。

幸好秘书自证了清白,他拍了拍手,十几个黑人从暗处走出,个个直勾勾盯着曲盼盼。

他们的无一例外充斥着欲望,恨不得即刻开始蹂躏。

曲盼盼吓得抬手捂住下半身,嘴唇控制不住的发抖,“不......我会死的,你发我出去,我要见向庭洲,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秘书朝她露出讽刺的笑,推了推眼镜,冷漠的关上狗室大门。

曲盼盼哀求的声音,渐渐被惊恐尖叫所掩盖。

向庭洲坐在监视器前,眼中没有半丝怜悯。

有的只是滔天恨意,他竟然因为这样的贱人,导致失去心爱的妻子。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他在这一刻彻彻底底感受到,什么叫永失所爱,阴阳两相隔。

两天后,向庭洲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在他的右手边握着一把枪。

“望舒,思来想去我只能到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