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云霓在她身边,想来王妃一定是告诉过你了。”
裴柏更是调查了个清楚,沈之染眉头锁紧:“她若真嫁过人,为何还是个姑娘家!”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掌击飞出去。百里庆晗冷冰冰的瞧着他:“沈之染,你与云罗皇室之间的往来若是被揭发。”
“你们沈家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当下不再多言,甩袖而去。裴柏和白染像看死人一般:“沈公子,王妃如何那都是王爷的事情。你千不该万不该心存侥幸!”
楼晚玉是不是摄政王妃,沈之染心知肚明。之所以仍旧冒险想要迎娶她不过就是想赌一把。
沈之染满面灰白,再无早前意气风发。
客栈中,鄞州太守战战兢兢。“你知道该怎么做,莫要让千玲珑知晓本王行踪。”
“是,是,是!”太守大气不敢出,大着胆子问了一句:“王爷,要不要去下官别院。”
“不必。”
楼晚玉听着千云霓的嘲笑有些崩溃,“美少年呢?”
“快别提了,你现在身边出现的非女性生物都被百里庆晗一并除去了。”千云霓无奈道。
“啊?他被杀了!”
“并没有,只是不可能再靠近你半步。”
百里庆晗进屋后,一个眼风就让千云霓乖乖离开。凤眸转向楼晚玉,见她已经平静下来。目光来回看了几遭。
好在没有受伤。
楼晚玉懒得理会,只是心里惦记着美少年的安危。期期艾艾上前行礼问安。“王爷,那个跟我一处而来的人可还安好?”
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仍旧没有更多反应反而关心他人安危。百里庆晗盯着她,唇边泛起一抹微笑,“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
“有。”
楼晚玉看着他,“我从岩洞出来后便忘记许多事情,全然王爷说的都是真的。但与现在的晚玉而言都是极其陌生的。”默默的坐在他身边,仔细瞧着百里庆晗。他虽然看起来陌生,可楼晚玉心里明白她其实是熟悉的。
这种感觉不同于千云霓等其他任何人。
弱弱的凑上前,正迎见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夫君?”楼晚玉试探的叫了一声。
百里庆晗无奈极了,从前楼晚玉可从未这么叫过自己。将手边的锦盒推给她,“你懂医术,将这枚石心果服下。”
石心果?
楼晚玉双眼放光,赶忙打开。“你为何不自己用?”世间罕见的宝物,而他却甘愿给自己。楼晚玉神色复杂,心里顿时愧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