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楼晚玉洒然失笑,明明看的是百里庆晗。
百里庆晗带她一同早早离席,却并未急急出宫。“方才瞧你在树下听琴入了迷,本王觉得那场景好看极了。”
楼晚玉笑道:“可以说王爷看我入了迷?”
百里庆晗握住柔荑,放在心口处。“原来不觉得这里有什么柔软之处,直到那刻本王才觉得你是这里最柔软的地方。”
有些受不住他的土味儿情话,
噗嗤笑出声来,楼晚玉觉得这大概是最甜蜜的话了。有些人不擅长表达,但若说起情话来又是一套又一套。
原来只觉与百里庆晗之间缺失很多,如今她想明白了。
“唔……你是在说本妃是你的软肋么?”楼晚玉仰起头看他凤眸好似繁星,心中越发欢喜。
正当二人情浓时,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啊……”
楼晚玉慌得回头一看,差点笑出来。好不容易才保持着王妃风范。而百里庆晗被这一声软哝打断好事,脸色冷凝。
如琴慌慌张张站起来行礼,“拜见王爷,王妃……琴儿鲁莽让王爷见笑。”
一副梨花带雨模样,楼晚玉看的赏心悦目。
“本王未曾见笑,也不好笑。”
百里庆晗不耐挥挥手,“只恐惊了王妃……”楼晚玉忍不住的笑出声,“如琴姑娘这幅模样当真令人怜爱。”
“王爷莫要责怪她,虽有失礼之处,但念皇后娘娘姑且算了。”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如琴脸色渐渐苍白。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养,陈然的伤势终于恢复了。“怎么样?手指可能正常使用?”
“倒是无碍……只是你家王爷见了我连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他与楼晚玉可是革命友谊,百里庆晗再三阻挠自己与她来往实在难忍。
陈然认真的看着她,“楼晚玉,这一次是我欠了你。”
“你欠我的可不少呢,从前那些零花钱,现在的救命之恩。”楼晚玉忙着将手中药丸一个个搓圆。
“哎……我刚把上个月第二楼的利润一毛没留都给摄政王府了。”为了讨好百里庆晗,陈然呕血的将第二楼大股东给了百里庆晗。
“嗯,他给我了。”
不过是左手给了右手,如今她倒是有了夫妻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