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听到这句话,心中一个激灵,她张开双眼,见这句话竟是出自夏渊的口中,惊道:“你怎么知道。”
夏渊眼睛往她身下一扫,一派风流,“你自己感受一下。”
心里虽羞赧,她确实感到身下一股冰凉,而且小腹锥桶难忍,她把身子蜷成了虾米,还不忘咬牙问道:“你偷偷动了什么手脚,为何比我还早发现。”
夏渊轻嗤,“还用偷偷动手脚,你身上哪里我不了解?”
说着把她从身上推下去,兀自出了寝室的门。
香桃暗暗腹诽,哼,他果然和其他男子没两样,认为女子葵水不祥,遇见了躲得比兔子还快。
但她也不解,她月信一向准时,算着日子还有五天才到,这个月怎么提前这么久,倒真是奇了怪了。她腹痛难忍,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也没往别处想,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又一次出卖了她。
没过一会,夏渊又进了寝屋,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
他坐到榻沿,面色自若道:“我帮你洗洗。”说着很自然的就去解她的裙带。
香桃大惊失色,顾不得腹痛,一把抓住他的手,高喊出声:“你要做什么?”
夏渊没好气的问她,“下面潮湿,你不难受?”
香桃一怔,确实是不好受,可...那也不能让他动手呀,她挣扎道:“我自己洗。”
夏渊睨她,“你能起来?”
确实起不来,她动一下身子,疼痛都要加剧几分,知道自己来月信当日的痛苦,以往每月她都算准日子,提前一两天就穿上月信带,防的就是当日动不了身子,可是谁能料到这次能提前五天,又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真是心如死灰。
饶是如此,也不能让夏渊帮她洗呀,他们都是清白之身,怎么能有这样的举动。
“我不洗了,你帮我在身子下面放个厚垫子就行。”
夏渊不想和她打无谓的口舌,喝令道:“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我给你弄干爽。”说完一把扯下了她的襦裙。
香桃大骇,顾不得腹中如刀绞般的疼痛,双手捂住中衣,面色愤然,“将军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若执意如此,我以后就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