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来迟,向皇后请罪。”余莺儿福身行礼,面上有还未褪下的焦心。

“不妨事的。”皇后和颜悦色,“本宫身子每到冬日头风便易犯,许多事也是有心无力,总是难为你与皇贵妃事事操心,你最近多是操劳,实在辛苦,偶尔几次不要紧的,本宫又怎么忍心苛责。”

“谢皇后娘娘体谅。”余莺儿起身坐下,端起手侧的热茶饮了饮,似是在平复什么起伏的心绪。

“昭贵妃娘娘可是有何急事?”欣嫔一向关心她,凝眸看了几眼 ,疑惑问说,“见娘娘面色似乎不是上佳。”

“这几日雨雪交加,地上难免滑,六阿哥昨儿在院中猛摔了一跤,便吓到他了。本也没事,想是又受了风的缘故,今早突然发起低热来。”余莺儿侧身,面向皇后解释说,“六阿哥一病便缠着要臣妾,是以臣妾今早才会耽误些许,并非有心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