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本事,也好让他信服,再给予助力。只是娘娘今日白天光顾着翘起尾巴炫耀,而后又羞得落荒而逃,忘了自个的目的了。”

年世兰咬了咬牙,全被她说中了,“你哪来这么多的心眼!”

“娘娘不知道么。”余莺儿真诚看着她,“家里有个缺心眼儿的,我若不多长几个,怎么是好。”

年世兰猛地一拍手,桌上震响,两道威胁的目光钉着余莺儿,毫无知觉又陷入某人言语陷阱,张口就是:“你说谁呢,本宫看你是皮痒了!”

余莺儿疑惑一声,“我何时说过是娘娘,还是说,娘娘已自认为是莺儿家中人。”

“世兰姐姐”得逞唤了一声,尾音拖长,故意得很。

年世兰几乎每日都要中她的奸计,将自个气死,她深呼吸,恶狠狠道:“等孩子生下,本宫定然要你好看。”

余莺儿唇角上扬,不以为意,年世兰重重一哼。

“娘娘脾气可真大。”余莺儿挑了挑眉,“我有些打算,的确要与年将军说。”

年世兰看她,追问:“说来听听。”

“敦亲王一事沸沸扬扬,你觉得皇上会如何处置?”

“本宫怎么知道。”年世兰下意识说。

“我知道。”余莺儿说,“我会告诉将军,而后需要将军办件事。”

年世兰狐疑,“你如何知道。”

“旁人都不知,我却知,比圣旨更早,年将军是否就信了我的能力呢。”余莺儿说,“天子之心难测,却能轻易被我窥见,如若应验,将军自然不疑于我。”

“办什么事?”

余莺儿笑了笑,“很长,会有些无趣,怕娘娘听得无聊。”

“你想瞒我?”年世兰冷冷道。

“听话。”余莺儿说,“你心思浅,容易被人发觉端倪,知道的少,是好事。我如今与你同一条船,你还担心我如何?”

年世兰心中发紧,不听她诡辩,铁了心要听,“说。”

“将军知道后,及时与敦亲王互通消息,获取敦亲王信任。”

“为何?敦亲王那等人,皇上早已忍耐许久,恐怕下场不比八爷好到哪去,哥哥如何能与他走近!”年世兰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