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触动他的。

他心里自是觉得嘉奖还来不及,岂容那些冷了心肺的人去乱嚼舌根。

“你贵为朕的贵妃,协理六宫,照顾公主自是名正言顺,何来僭越?谁若是敢放肆冒犯,你只管惩处,朕也必不饶她。”胤禛低头,毫笔点墨书写批文。

“谢皇上体谅臣妾爱女之心。”余莺儿动容,她笑了笑,抱起脚下的弘冀,好笑地问:“你不是有话对你皇阿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