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木,起身梳洗。

这日午间,敬事房皇贵妃的绿头牌挂起来了。据说是耗费心神带公主,身子也有不适,不宜侍驾。

等到午膳前一点时间,年世兰匆忙来了。永明睡下了,她便赶着来了。她一上午都很不安,等待令她眉眼都染上焦躁。

坐下后她便紧盯着余莺儿,脸色不大好看。

昨日才那样,今儿怎么倒不高兴了。

“怎么了。”余莺儿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