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话,她只是似有所指地笑笑,“我想要的,但愿你能给我。”
年世兰动了动手指,不知道说什么。
她该如何开口?
对于情爱,心中那张用害怕和恐惧垒起的高墙好像在亲眼看见余莺儿的苦痛之后已经碎了,轻轻一推就能倒下。
她看到了余莺儿的爱,全然看清了自己的心,不再设防。但她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愿意吗,说自己也喜欢她吗。
女子相爱可以吗?
一想到自己要剖白心迹,要将心意吐露,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像是将自己所有褪干净了站在余莺儿面前,很不自在,很羞怯。
要不喝点酒?
等余莺儿身子好了以后。
她心下转动念头,很快打定了主意,回话也有了底气一般,扬了扬眉,又带上了惯常的骄矜懒洋洋的,“知道了。”
余莺儿睡着了,没听见。她的手还被年世兰紧紧握着,温暖的感觉早就让她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