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六阿哥,没人敢动手脚,是以她并不担心,便也便很少关注那。
余莺儿是在暗暗谴责她吗?
是觉得莞嫔比她更贴心吗?
她心下转过几个念头,脸色黑了。
她又不好发作,是她不对在先,要说了岂不显得她恶人先告状,于是不情不愿硬着声音答:“知道了。”
余莺儿笑了一声。
年世兰见她还笑,斜眼瞥她,而后眼神一顿,停留在余莺儿身后垂挂的一枚平安香包上。
绣得很精巧,乍一看要比自己上回绣那个好多了。她忍不住冷了冷声,“哪来的。”
余莺儿挑了挑眉,不答反问:“你不都猜到了。”
年世兰默了两息,两道眼神快要洞穿那香包。她直接上手扯下,先是轻蔑打量两眼,再在手中翻转看了看,试图找出瑕疵,“这种破料子你都要。”
果然比自己绣得好看,贱人。
余莺儿还没说话。
“你觉得配吗?”年世兰又说。她扬起香包,眼神看了看余莺儿身上的蜀锦衣裳,她身下的贡缎被褥以及再转头环视满殿的陈设。
“寒酸气。”年世兰怕她听不懂,又嗤声加了一句。
“还行。她的心意在就好。”余莺儿继续拱火,“心意最难得。”
本宫花出去流水的银子就好得了?!年世兰将手中的东西攥得皱巴巴,含了两分气,不容置疑的语气,“扔了。”
余莺儿抖了抖脸,嘶了一声。
年世兰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