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点点被余莺儿牵着走。她一直没说话,恼怒又几分挫败看着她。

“手上好痛。”余莺儿低声说。

“……”

“苏木。”年世兰还是唤了一声。

药膏和冷水被送进,她坐在了床沿,握住了她的手,为她擦净血丝,冷着脸一言不发上药。

“嗯…..好疼……”

“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