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殃及无辜之兆,她恐遭泄愤,便乖乖闭嘴了。

反正两位主子越来越怪了,她还是避着点好。

不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两天功夫准又好。

呸呸呸!什么床头床尾的,她这说的什么糊涂话,真是困傻了人。

娘娘何时睡着?

她好困啊。

颂芝打了个无声的呵欠,床上嚓嚓被帛声还在呢,她漫无目的想,娘娘们又不是仇敌,哪有软禁人的,怪哉怪哉。

颂芝抬眼看着,鸟笼空荡荡的高挂着,还未取下,那只黄莺已经死了。

能不死吗,都糟蹋成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