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孩子。”余莺儿说。

“孩子还不会说话,没人像你嘴一样,净惹人嫌。”年世兰说她。

“娘娘,什么时候带我策马?”余莺儿突然说。

年世兰没说话,瞥了瞥她的肚子,意思很明显:你行吗?

“早听说娘娘大名,将门之后,策马扬鞭,好不厉害。”

“那是自然。”年世兰骄傲挑眉,说不出的恣意,“成天学那些女德女工琴棋书画的真真无趣,像个呆木头一般,人人一模一样,我自小就和别人不同,喜欢跟着哥哥,纵马游水,山间野玩,看哥哥为我捉鸟捕兔,我躲在他怀里,同他在风里笑闹,这才是趣事。”

“娘娘好厉害。”余莺儿说。

原先没觉得什么,突然说起,年世兰又生出几分怅然。她去看那只被困住的莺鸟,再去看眼前笑着明媚的余莺儿,又觉得在这紫禁城里,也不算太没意思。从前一心系在一个飘忽的梦中,摇摇欲坠,如今清醒了,才知道要自己抓住线,那头的东西才不会跑。

“等明年,我带你去猎场玩。”年世兰勾了唇角,便给她一点甜头。

“纵马游水,那娘娘便也熟悉水性。”余莺儿说,眼里似乎满是憧憬。

看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年世兰轻哼一声,傲然看着她,不语默认。

“那娘娘要救我,我不会水。”余莺儿笑着说,“我也想玩。”

“旱鸭子,没趣。”年世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