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够。
外面的人早已离开。
这人却依旧不?讲话,只阴阴地盯住路池。
路池挑眉,喘息着晃了晃被他十指紧扣的手,声?音浸在情?欲里,沙哑又无奈:“梁嘉树,你还没疯够?”
什么措施都没有,直接强行来。
也不?怕卡住尴尬。
梁嘉树盯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够。”
因为是坐姿,他们此时身体几乎交叠。
梁嘉树的//,很容易就蹭到?路池的那行字眼。
而?后留下一连串湿/痕。
路池一顿,对上他漆黑扭曲的眼神,片刻,福至心灵地明白了梁嘉树的意思。
他捂住脸,忽然很轻地笑起来。笑完歪头?,纵容般轻轻捏了下梁嘉树后颈:“......只许一次。”
他不?怎么喜欢那种?味道。
梁嘉树像得到?骨头?的狗,几乎瞬间就再次兴奋。他一把抓住路池的手,强行让他覆盖,沙哑地凑到?他耳边舔-吻:
“用你的手。”
路池哼笑一声?,漂亮的眼尾烧红,任由他疯:“要?不?要?我叫几声?给你听啊?”
疯子。
毕竟还是公众场合,他们没有再说话。情?-欲的气息却在这片空间不?断上升,耳边激烈的呼吸夹杂着心跳响起,直到?某一刻。
他们的身体猛地紧紧纠-缠。
梁嘉树终于如愿以偿地感受到?路池的气息。
同一时间。
他呼吸发沉,不?断有微凉的东西,一点一点地覆盖、遮掩、滴落在路池的那行字眼上。
男人皮肤冷白。
黑色的记号笔写下的那行字,逐渐被遮盖看不?清。
梁嘉树伸手,着迷地抹开痕迹。感受到?自?己的味道沾上路池身体,瞬间呼吸激烈,宛如野兽标记成功爱侣。
路池啧了声?,懒洋洋:“挺多。”
梁嘉树咬住男人红润的唇当作夸奖,细碎湿吻舌尖。片刻,滴答一声?,密封箱扫码掉落润滑剂。
路池一顿,挑眉看他。
“五楼有房间。”
梁嘉树声?音沙哑,扣紧他手:“路池,就今晚。”
他还想在他身上抹jy。
最好能?抹在他指尖,再被他用猩红舌尖卷走。
路池笑起来,最后居然点头?。漂亮锋利的眉眼沾染上情?欲,故意沙沙哑哑地问:“用你的还是用我的?”
梁嘉树凑过?来,接吻时气息灼热,像有火烧。
“一起。”他低低呢喃道。
-
那天晚上梁嘉树跟疯了一样。
大概是受刺激,他开了五楼套房的投影仪,拉上窗帘,把声?音和视频都调到?最大。墙壁上清晰放着交缠的画面和声?音,他们在这样的背景音下做,梁嘉树整个人的兴致高到?不?行。
玩到?最后,路池浑身都乱七八糟。他洗了澡躺进?床上,也不?管抱着自?己的人困不?困了,闭眼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光大亮。
正逢周末,路池和梁嘉树在房间里疯了两天,周一起床时梁嘉树接到?电话,怕吵醒他,穿着浴袍去了阳台说话。
被子里的手机震动。
路池闭着眼,手摸索着拿过?来接通。那头?响起林蓉院长的声?音,温和又疑惑地问:“路池,我看见你周日递交的文件了。你要?辞职?”
路池嗯了声?,听见她不?解地挽留。
“为什么?你在A大非常受欢迎,我们非常看重?你。”
路池将头?埋在被子里,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