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醒着吗?”

乔抒白“嗯”了一声,转眼看了看他,有气无力地说:“没跟我说这么痛啊。”

“抱歉,”艾伦的表情也很是着急,“你还需要康复剂吗?”

“不用了。”

艾伦扛着他的肩,把他拖了下来,另一个实验员从另一边扛着他,两人扶他一起,乔抒白的腿在地上拖曳着,走到训练室旁的休息室里。

杨雪给他泡了一杯洋甘菊的茶,乔抒白拿不起来,让她放在茶几上,茶杯放了好久,他才闻到一点点香气。

实验员们都去分析乔抒白的身体数据和跃迁误差,休息室里只剩下了展市长和杨雪。

“抒白,”展市长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太痛了,”乔抒白还是诚实地说,“每次都会这么痛吗?”

展市长轻轻叹了口气:“恐怕是的。”

乔抒白不说话了。

杨雪却忍不住开口:“隐形传态传输太残忍了,销毁后再扫描……人体根本”

“抒白,”展市长看着他,对他说:“你可以拒绝。”

“那倒不用,”乔抒白勉强地对展市长笑笑,“我忍忍吧。”

他又在休息室待了许久,双腿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外走。

“你今晚去哪,新教民区?”展市长问他。

“不是,”乔抒白说,“西广场,展哥那里。”

杨雪和展市长都愣了一下,乔抒白又往门口走了几步,展市长才反应过来:“让阿岚送你。”

接近十二点钟,乔抒白来到公寓门口,展慎之已经在家了,他给乔抒白发过短信。

乔抒白敲敲门,没过几秒,门便被打开了。

展慎之穿着灰色的T恤和黑色长裤,按着门把手,既英俊又温和。

一周前,乔抒白不可能敢这样想象,自己和展慎之亲密地待在一起,就像一对没有经历过分手的,一直在恋爱中的情侣。

像做梦也像幻想。

所以即便全身脱力,乔抒白还是弯了弯眼睛,做出精神很好的样子,甜蜜地说:“晚上好,展哥。是不是等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