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见他衣衫单薄,那间黑色大氅有没有穿,不由摇了摇头,解*上的大氅顺手披在他肩上。
“侯爷?那你……”肩膀和背上传来的暖意差点将他灼伤。
薛灵璧轻嘲道:“我可不想从侯府出去的人日日都要请假。若是如此,那我这个雪衣侯还有何面目去领户部的俸禄?”
冯古道干笑了一声,“我只是过意不去。”
薛灵璧似笑非笑,“哦?你也会过意不去?”
“因为我房间里的大氅越来越多,而你房间的大氅却越来越少。”冯古道微囧。
薛灵璧负手笑道:“说的也是。看来我只好一路散步至你的房门口,才能阻止我的大氅继续减少下去。”
冯古道连忙道:“其实,我认得路,不敢劳烦侯爷。”
薛灵璧嘴角微扬,“冯古道,你在害怕什么?”
“怕?冯古道心中一凛,“侯爷何出此言?”
“没什么。”薛灵璧淡然道,“只是觉得某人闪闪躲躲吞吞吐吐得太过辛苦,忍不住问问罢了。”
冯古道眼珠一转,便知他相岔了,却也不反驳,只是闷头走在前面。
薛灵璧则慢悠悠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