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既然你想投靠于我,又为何要处处与我争口舌之长?”这是薛灵璧最不解之处。

冯古道叹气道:“或许,是胎里带来的毛病。”

薛灵璧嘴角一撇,“改了它。”

冯古道道:“这,好歹也是我娘十月怀胎给我的纪念,说改就改,未免对他老人家不孝。”

“不改,就是对我不敬。”

冯古道长叹道:“怪不得古人常说,忠孝难两全,果然,果然。”正说着,肚子突然咕噜了一下,他抬头看着扑翅飞过的鸟,谄媚地问道:“不知道侯……兄能不能动一动手指,将天上的鸟也打下来?”

“侯兄?”薛灵璧挑眉道,“侯兄的事我怎么会清楚?你何不去找那位侯、兄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