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在床,恐怕不久于人世,还请公子怀着悲天悯人之心,去看她一眼,让她死得瞑目。”

冯古道惊得目瞪口呆,“她仰慕我五个年头?”五年前他还在关外,天天想着怎么会睥睨山,她女儿是怎么仰慕上他的?

薛灵璧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

妇人道:“公子歌画双绝,当年我女儿一见到公子的画,就茶不思饭不想,整日痴痴呆呆……”

“等等。”冯古道终于听出不对劲在何处,“你说谁歌画双绝?”

“公子歌画双绝,整个广西皆知。”妇人以为他要推脱,急忙道,“公子切莫自谦。”

冯古道摸了摸鼻子,无辜道:“大婶究竟是从哪里认出,我是卫漾公子的?”

妇人愣了愣,结巴道:“公子腰际挂着一根箫……”

“……”箫是和歌有关?还是和画有关?

冯古道低头看着箫无语。

妇人似乎也察觉自己莽撞,“我特地打听过,今日卫漾公子会来。”

冯古道摊手。

妇人眼睛立刻向薛灵璧扫去。

薛灵璧眼皮不抬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