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来得及抱怨。

南扶光已经掠至它的跟前。

“什么意思?”

她问。

“你就变成这样了?一根树杆子上长了张嘴?这就是你的全部了?然后你问我怎么了?你说我怎么了?”

“……怎么了?”

那根树枝悬空在她的脑袋上方,没有缩回去,半晌在男人犹豫的声音中,小心翼翼的怼了怼她的肩膀。

南扶光回过头时,树枝像是怕又被打,嗖”地一下抽离到她抬手够不到的高度……前端蠢蠢欲动地勾了勾,贼心不死般跃跃欲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