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严讲话的人判若两人,宛若精分。

被窝下,南扶光抬脚去踢他,被男人一把握住脚踝,大手顺着她的小腿下滑,他让她不要乱动除非想再来一回,没有办法,刚刚长大成人的小男生都不太有克制力,更何况这件事对他的身体有益无害,他完全找不到克制的理由。

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慵懒且具备松弛感,这段时间他奔波于清理迷湿之地上的沙陀裂空树树根确实十分辛苦,时常快要天亮才带着沐浴过的湿润、疲惫的掀开被窝搂过睡眼朦胧的南扶光。

这一天对于他们来说是难得休闲的假期。

但也没有那么休闲。

当南扶光第一万次对自己说“心疼男人倒霉三年”然后心疼的翻过身压着男人的头颅压向自己,主动亲吻他时,忽然外面有一阵骚动

有什么人在喊“谢允星”的名字。

嗯,是谢允星过来了。

“嗯?今日不是金曜日?”

宴歧停下来,抬起头,显得有些茫然地问。

按照正常情况,谢允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