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香,明明不冷,她却感觉到一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好了。别说了。现在我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宴歧叹了口气。

南扶光问他叹什么气,你也害怕了吗?

他说不是,我只是发现好像有点想你,你害怕的时候我不在身边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没做好。

“什么?你没做好的事海了去了。比如你要是不乱刻东西还把东西乱放,现在我们就不会分开。”

“嗯嗯。也很想时时刻刻想造我的反的你。”

“……”

“你聋了吗?给点反应。我说我很想你。”

“我没说我不想你……算了,你哪里想?”

“……”

“?”

“下面?”

“……”

“……倒不是我想犯贱,主要是你这样问了我没办法不”

双面镜再一次被挂掉,过了很久南扶光收到了宴歧发来的文字信息,字里行间充满怨气的说她这种随便挂人双面镜的行为很不礼貌得改。光今日份就挂了他两回,像什么话。

南扶光看着气笑了回了他一个“。”,再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被宴歧缠着新的一轮讲话。至此她心中那种萦绕的不舒服驱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