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生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做出奇怪的反应让面前的人更加得意和嚣张……
大脑像是被各种阶级的剑阵狂轰乱炸过一轮,现在早就坍塌成了一片废墟。
男人微微汗湿的指腹压着她的下唇,让她把牙放开别咬了:“咬坏了我的东西,你赔得起吗?”
南扶光转过头,盯着男人带笑的眼睛,送了他四个字:“厚颜无耻。”
他欣然接受。
并摁着她的腰把她摁回了被子里,给她表演了什么叫真正的厚颜无耻。
这一次他一只手压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她口中,过长的中指甚至很变态的压着她的大牙,导致她根本不可能靠闭嘴硬撑撑过这一切
她只能听见自己的鼻息声重的像是要哭出来。
喉咙里的声音也完全不受控制。
这一刻她突然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刚才弄了一半停下来,完完全全是因为不满意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任何的劳动付出者都需要正面的情绪价值回馈。
哪怕是在这种事上。
……
一切显得如此的水到渠成。
南扶光已经像是一滩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婚床上一样瘫软得完全动弹不得,她满脑子的空白,对即将来临的危险一无所知。
宴歧的手指从她口中拿出刮了刮她泛红的鼻尖,无限溺爱的说:“那么没用,果然不能指望你。”
南扶光对此全部的反应就是在脑海中模拟了下村落地图,最近的凡人主事衙门在哪,明天就去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