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顺势一把捉住,这个很喜欢动手动脚的人并没有放过她主动伸来的手,十分自然的拉过她的手腕贴过来用唇角在她动脉处蹭了蹭,温热柔软的触感一扫而过。

像亲吻,又有点不像。

至此他还是没放开她,仿若大型猫科动物难得施舍的主动贴近,要蹭到心满意足才会摇着尾巴离开。

拖着她回了身后的洞府,一边问她今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云天宗人人如丧考妣。

南扶光沉默了下:“可能是因为我金丹破碎成废物的事被他们知道了。”

宴歧唉声叹气:“要说多少次才记得住,别把‘废物’挂在嘴边。’他们’是谁们?”

“宴几安。”

“嗯,按道理你的修为并不是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至少也要触碰脉门或者直窥识海……我就不问他怎么知道的了,免得气死。”

他想了想,又没忍住似的问,“他是不是当时表现得十分错愕,百分震惊,千分怜惜,万分懊悔?”

“你怎么知道?”

“猜的。那他明日成亲还干不干了?”

“?”南扶光茫然道,“为什么不?我金丹碎了和他明日成亲与否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吗?”

宴歧不说话了。

盯着南扶光看了一会儿,在发现她是在认真的发问而不是嘲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没事了,刚才不是在刨地吗,所有的地虫我都挪走了,放心玩去吧。

……

通常情况下,宴歧每日收摊后,会和南扶光一块儿用晚膳,然后闲聊两句,她搬来云风崖后他替她收拾了下后山的温泉,清理了会让人滑倒的石头,还铺了一条能让人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