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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嘶”了声却没缩回手,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南扶光吐出他的指尖,抓住他的衣领,咬住那近在咫尺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喉结,余光瞥见他恶劣上扬的唇角垂落,在她耳边发出两声低而急的喘声,似痛苦的闷哼。
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在南扶光奇怪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下一瞬整个人被重重地摁在桌子上,“砰”的一声
桌子塌了。
两人滚落在地,好在大手本就护着她的头,这会儿人也抱着她的腰,最后在她落地前,男人先一步把自己当了她与地面之间的隔离。
屋子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外面不知道哪家公鸡敬职敬业地发出打鸣声,天光逐渐明亮。
最后南扶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那间小屋,她只记得自己趾高气昂地宣布再也不要看见那堆破桌子的废墟,以及屋子里任何破烂……
男人收拾着一地狼藉,头也不抬,好脾气且懒洋洋地道,行。
说这话时,他敞开的领口喉结上,还留着她的牙印。
堂而皇之地。
……
………………
………………………啊啊啊啊啊啊!
“……师姐?”
旁边桃桃奇怪的呼唤声将云天宗大师姐唤回现实,一低头面对小姑娘一脸纯真与好奇,后者无比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道昨天吃了奇怪的果子,有点过敏。
“不是猪咬的。”南扶光严肃道,“你莫要回去胡说八道,我那花边新闻还嫌少么?”
桃桃“哦”了声,又拉扯了下她的衣袖,小声提醒她仙尊is watching U,南扶光慢吞听转过头,隔着层层叠叠人群果然与宴几安目光相撞。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的脸上。